乱谈越剧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举并不需要一种十分高明的智慧),而是钦佩他们拥有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一个自由的心灵,想唱就唱,爱这么唱就这么唱,这种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自由的心灵是一切创造活动的源泉。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奇迹是时常发生的,又时常湮灭,在襁褓中一口奶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水一不小心也许就噎死了一个文臣武将或名家大腕。越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剧的襁褓在浙东农村,尤其是会稽、四明山区。她是个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苦孩子,粗茶淡饭、青菜萝卜,吃个半饱已算不错了,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所幸的是她没有被这粗砺的饭菜噎死,在半饥半饿中成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长了起来。慢慢的越剧逐渐从农村中走了出来,开始在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附近的绍兴、宁波、杭州等城市的茶馆酒楼里演出。二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十年代初进入了上海,一时间名伎辈出,遂成就了这个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全国性的第二大剧种。从此越剧的市场空间由农村转移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到城市,其主要观众也由农民转化市民,上海滩上的绅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士阔少、夫人小姐和石库门中的市井小民,已成为越剧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最有力的拥趸。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遥望越剧百年历程,嵊县和上海是她的福地。嵊县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是一位资质清丽的母亲,生育了越剧,并把她的天生丽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质和如水柔情遗传给了越剧;上海则是一个强有力的父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亲,养育了越剧,把越剧从一个面目清秀但衣衫褴褛的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小姑娘,培养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,越剧在上海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完成了从一个灰姑娘到白雪公主、丑小鸭到白天鹅的升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华。城市与戏曲之间的关系颇值得研究,一个伟大的城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市往往会出现一个伟大的戏曲,而一个伟大的戏曲必须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依托于一个伟大的城市。城市养育了戏曲,它的雄厚的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经济实力,强大的对外辐射力和由高密度的人口集聚而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带来的充足的公共空间,为戏曲的发展准备了一个宽广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乱谈越剧之一 《梁祝》(三)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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